兔,别说挣扎,连动弹都那么无能为力。
她连呼吸都觉得很困难,却还是挺直腰杆,不肯转移自己与仙尊对视的双眼。
她本来就是一个一无所有杂草一样的野丫头,唯一剩下的,也许就只有这把绝不折弯的硬骨头。哪怕下一刻她会被仙尊的怒火烧成灰,她也要成为一具站立化灰的骨架。
不知道对视了多久,她觉得双目好像针刺一样疼痛,泪水充盈了她的眼睛,事物一片模糊,她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两汪清泉般的泪水噙在眼眶里,泡在里面的双瞳显得更黑更清亮,迸射出摄人的光彩。
望宇仙尊忽然哼了一声:“想当我的媳妇?你这样的还不够格。”
他袍袖一拂,笼罩全厅令人窒息的威压立刻消失无踪。
“滚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他再也没瞧白依依一眼,瞧着桌上空空如也的一堆小碗,忽然心里升起一股疑问:这个丫头做的馄饨真的有那么好吃?
辰涛真人急了:“仙尊,我……”
望宇仙尊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如同冰山一般压下来,辰涛真人顿时觉得胸口一窒,再也难以启齿。
白依依咬咬嘴唇,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