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乱,顿时出招便有了破绽,被其中一个汉子趁隙一脚踢在胸膛,撞翻了桌子,顿时吐出一口血来。
他犹是悍勇,返身冲回灶间,提起大锅,将那里面沸腾的开水照着几个汉子就泼。
其中一个汉子躲得慢些,教他烫湿半条裤子,哇哇大叫,气得要上前废了他。同伴一扯他衣服:“莫要横生枝节。”才气呼呼的退走。
四人走时,却把如意居的大门拍上,在外头磨坊抬了个石磨盘来堵住,不教他开门,才一起走了。
司徒斌在里面又踢又推,弄得砰砰作响,那两扇门却是异常厚重,无法打开。
罗婶子亏得刚才知机,在司徒斌去端开水时便已出店,不然只怕也被关在里头。
现在见到白依依被抓,司徒斌被锁,暗道不好。她活了四十多岁,又一直在这龙蛇混杂的清河镇,见识比常人多些,隐隐觉得这伙人有问题,但面子上却又挑不出错来,倒像是有人设局设得高明,要坑害这两兄妹。
她心中不忍,等看客散去,便找个小童,与他两个铜钱买糖,让他去找豹子哥说一声。又找了隔壁兰圃两个伙计,把磨盘挪开,将司徒斌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