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鱼在鱼缸里,是不是她被囚禁的征兆,她无法逃脱,所以在梦中跟他求救?
他太焦急,没有注意到月云岚的表情越来越僵硬,他只是觉得室内气温突然冷了很多,打了个哆嗦,信口说:“倒春寒么,这么冷。”
套上鞋子,捞起衣架上狐裘,胡乱往肩上一披,就要出去唤人。
月云岚冷不丁问:“你说的是白依依?”
夜澜推门的手一僵,迅速回头:“您见过她?”
月云岚清冷无波道:“我见过。”
“……”夜澜心里的不安继续加大,勉强问:“她现在怎样了?”
“看起来还不错。”月云岚瞧着他,“你好像很关心这个丫头。”
在她清清冷冷的注视下,夜澜觉得汗都要下来了,对这个从来没有见过一面,但气场极度强大的娘,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他现在很清楚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他不晓得这个看上去没有一点人味的娘,知道他内心真正想法的时候会作何反应。
见他不答,月云岚冷静的指出:“你在梦中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夜澜脸上一红,“她曾是我的侍女,用心细致,我确实非常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