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无法打断的感觉。
夜澜盯着红光指向,冷声道:“阁下是谁?敢拦路打劫我徐离夜澜,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他并不蠢,只是脑筋单纯,加上懒得想而已。
他当然不会认为对方大张旗鼓就是为了抢劫他,要知道车上那些礼物价值加起来还不如一辆金辇车,但这金辇车是万法仙门独有的,不好销赃,任谁都不会想到要抢车。
把对方害命的意图归结为谋财,也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不要逼对方做绝。
现在那杀手被红光指住了,没有在动,不知是不是在思考要不要放他一马。
夜澜也就是随意一问,意思是我知道你是打劫的,不是要命的,我也不知道你是谁,趁早给我滚开。
说完他就准备溜了,只是发现浓雾在侧,不辨东南西北,不知该往哪里走,真是坑爹。
只能朝着红光所指相反的方向撤退,远离杀手总是没错的。
他多了个心眼,没有架着车走,而是控着车往红线相反的方向驶,自己却下了车,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雾更浓了,扑到脸上,又湿又冷,随即凝成水滴,好像满脸是泪的样子。
“……”他忽然想到,卧槽,这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