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半个月,白依依习惯了。
每次她醒来,总会感觉到丹在身边,他很沉默,除了询问她感觉如何,就几乎没有别的句子,但他的沉默有种力量,似乎一座恒久矗立的岩石,就算是不言不动,也是有种笃定的存在感。
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会很自然的跟他拉家常。
于是两人的对话常常是这样的。
“丹,吃早饭吗?”
丹低哑带笑的声音响起:“我正在吃,跟你一块送来的,你没听见?”
白依依已经适应拿着勺子就着碗自己吃东西,笑问:“我昨天晚上睡得怎样,有没有说梦话?”
丹语气中的笑意更浓了:“没有,乖得很。”语气就像在哄个孩子。
白依依不禁也笑了起来,有人陪着说话,一碗粥飞快吃光了。
“哎,你都帮我存了好多丹方了吧,只可惜……”她忽然顿住,纱布外面,隐隐透过一丝光。
“啊,我好像能见到光了!”
“别摸纱布,我去请城主来。”
丹阳和流云一起来得很快,还带着城里的魔族祭司,察看后说:“明天可以拆纱布了。”
白依依非常紧张,刚吃的东西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