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条硬汉,我已经断掉了他一手一足的经脉,是完全一点点的碾碎哦,换着普通人,疼都疼死了,以后再也没有长回去的可能。”
白依依抑制着又想吐的冲动,她从辰涛的话里听出了一线生机,带着一丝希望问道:“他没有死?”
“他竟然还能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抱着你儿子滚下了山崖。”
辰涛兴味索然道,“那个山崖很深,我现在对那些潭水啊,山崖啊都有点恐惧症,所以就没有打算下去找他的尸体。”
他对着白依依笑了笑,“那个山崖很高的,怪石嶙峋,他又断了手脚,唯一一只手还得抱着孩子,所以一定是死了的,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