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警示。
而现在戒指上的红光则专注而炽烈,光线拉得很长,似乎可以直通天际。
两种光线长短不同,强度不同,似乎也具有不同的含义。
这确实是一枚不同寻常的戒指,只可惜他现在却连这戒指是怎么来的,都想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白依依在外头喊他:“夜澜,出来吧,这戒指的光也指着那棵杏花树。”
果然等他出了柴房,那道红光还是没有消失,像是一条红线,另一头直直的系在杏花树上。
夜澜少君的眼神往杏花树的方向转了转,又往柴房转了转,不说话。
白依依忍不住又笑了,她觉察出来他想说什么,明明出来也有红光,非让他站又黑又脏的屋里。
他默默的在心里说她笨呢。
“在里面的光清晰些,谁晓得你这只戒指会不会只有三分钟热度,出来就没光了呢。”她解释道,“不过也是我的性子急。”
“一点都不急,我觉得正好。”夜澜少君笑笑说,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加上一句:“要是再急些就更好。”
白依依回过味儿来,他真是什么都往在一起上面扯呢。
她脸红了一下,却是笑了,“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