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掉的时候,他转头冲出了房子,躲起来大吐特吐一番。
他本能的抗拒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无论怎么克制都不成。
他也不想让白依依一个人承受这些,但他就是无法克服。
无崖子见他每次出现脸色都白的吓人,就告诉他潜意识中很有可能保留了特殊的恐惧,如果他没有办法找出这种恐惧的源泉,最好不要强自触碰,不然很有可能滋生心魔,以后影响成仙飞升。
白依依听了,就赶紧拦住他,再也不让他进屋了。
白依依倒是对这种血腥场面适应得很好,虽然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胃里不是很舒服,但在烂掉血肉露出骨头的时候,她已经适应了。
在骨头软化的时候,她也能用手帮药男扶下巴,而面不改色了。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在以前,她曾经干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做起来有种熟悉的手感。
就是她觉得自己捏泥巴的手法不过关,老是捏不好药男的下巴,无崖子说她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毕竟药男的下巴变形成那样,只要稍微掰回正常的模样,都会比原来好看几十倍。
药男全程没动,当然也不能说话,只用一种非常激动也非常柔软的眼神一直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