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背上,自然不会舒服。
他摸了一手的血,黏腻腻的好不难受。
虽然是自己的血,也不禁觉得有点恶心,总要擦擦,但身边没有个凑手的东西,总不能擦到自己身上。
他只能信手就摸在了树干上。
摸一把还没能擦,他在周围的范围又揩了几把,隐隐发现树干微微传来震动,似乎是在发抖的样子。
他替自己的联想觉得可笑,自己的血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是自己快要被这些古怪的树木困死了,它们哪里会怕他擦血。
等等……血……?
他回过神来,赶紧拿过火折子,举高仔细察看自己刚才擦到树干上的血迹。
他赫然发现自己摸的第一把,那滩特别深浓的血迹,现在已经变淡了许多,仿佛是渗入了树皮里。
而在那个手印的中心,树皮慢慢塌了下去,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烤化了一样,慢慢的融开去,露出里面白色的树芯。
手印完全消失了,原本所在的地方,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性状,以跟刚才看到的那个洞扩展的速度,同样往树干深处腐蚀着。
夜澜少君直接看呆了,没想到,那个洞竟然是因为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