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她挺高兴的。
戈玉琳一瓢冷水泼在王素兰脸上，直接把人泼醒了，然后继续说：
“我时间有限，没空等你慢慢醒来。”
“没关系，没关系，晓晨，晓晨她如何？你是晓晨的同学吗？”
“算是吧。说起来，方晓晨的死，也是拜你们两位所赐。”于是戈玉琳就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
当然她不会说是自己撺掇了方晓晨，只说方晓晨和陆晓夕的恩怨，只说她被陆药生下了毒，就像跗骨之蛆一样，让她每到晚上就特别痛苦，让她痛苦地想要解脱，就去最混乱的酒吧，然后被几个混混占了便宜，还给她介绍了一款白色粉末状的仙药，吃完就不痛苦了。
那是什么，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