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请安,一开口,便惹得屋子里众婆子掩嘴窃笑,毁了这一本正经的严肃口吻,显得更加滑稽起来。
一口别扭的带着棒子碴子混合大蒜味道的山东腔。
山东话听起来豪爽而又实在,令人觉得亲切。
可这个郎中一张口,拿腔拿调,刻意拉长了声,抑扬顿挫,反而不伦不类,说不出的别扭。
老太妃也是一愕,上下打量这野郎中,疑惑地问:“确定是极善堂的坐堂郎中?”
郎中一本正经地道:“俺家祖上五代行医,京中极善堂坐诊十余年了。”
老太妃“喔”了一声:“倒是听过这个名号。只是不知你擅长哪一门?”
“俺爹是带下医(妇科医生),俺娘是谈允贤(明代女医,擅妇科)的后人。子承父业。”
老太妃闻言大喜:“那就劳烦名医给我府上姨娘看一看,她的脉象极杂乱无章,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驼背郎中轻咳一声,扭脸望向花千树:“可是这一位夫人?”
“正是。”
驼背郎中直接转身,就冲着花千树走了过来。
花千树是觉得这野郎中怎么看都别扭,可是一时间还真的没有琢磨出什么怪异的味道。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