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人没好话,这样神秘兮兮的,可是又有什么坏主意?”花千树笑着调侃。
凤九歌将绣墩向着花千树跟前凑了凑:“我前几日便进京了,一直住在悦来客栈。”
“不回府,怎么还住在客栈里?”花千树诧异地问。
九歌说话这样爽脆的人,竟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还有点事情。”
她是明显不好意思将话说出口,花千树也聪明地不做追问。
“你这些日子去哪里玩去了?”
一提起这个,九歌立即精神起来:“我去看打擂了。”
花千树强忍住心底暗笑,只佯作不知:“怎么样?你有没有上去一展身手?”
九歌立即颓丧地托腮道:“别提了,倒霉得很。”
花千树轻描淡写地问:“输了?”
“我竟然第一场就被人给踹下了擂台!”她一拍大腿,气愤地蹙起了眉头。
“谁这样厉害?”花千树惊讶地问:“你怕是碰到了高手了吧?”
“可不是!”九歌以手托腮,懊恼地道:“我看那些参加打擂的人都大有来头,绰号都响亮得很,全都惹不得。就想着,柿子捡软的捏呗,见他闷不吭声的,又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