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扭头去看，因为她……没力气挥出拳头。
是一瓶水。
“喝了吧，能恢复体力。”好听的男声响起。
她愣愣的接过，拿在手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对着她笑。
“墨秽？”
姜如看着一张陌生的脸，下意识的叫出一个名字。
墨秽的眸子半眯，唇角带着温暖的笑意，“难得你还记得。”
“记得？记得什么？”姜如狐疑的问了句，把手里的水打开喝了下去。
反正是游戏世界，她顶多脑死亡，而且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变了不少，她下意识就觉得他是无害的。
最起码此时的他是无害的。
“记得我的脸啊。”墨秽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周围混乱的声音都同他无关似的，低低的笑着，“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
“那时候的我？”姜如斜了他一眼，“谁跟你曾经认识，你记错了吧。”
“是啊。”墨秽的声音有些缥缈，“那就像是一场梦，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就好像我真的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