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萋萋蹲下收拾着战利品,眸光里却一点喜悦都没有,也不复当初那般清澈灵动,一片空洞死寂。
她活了这么多年,早就活够了。
爱而不得的痛苦和来自胎记的疼痛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折磨着她。
如果不是为了阻止他犯下大错,她可能早就自我了断了。
她白萋萋看到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心里承受的太多,现在就像一根绷紧了的弦,稍有不对就可能立即断裂。
白萋萋缓解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伸手去摸那个距离比较远的银币袋子,却被另一只手半路截胡。
“小姑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敛的声音响起,略带担忧的看着她。
刚才若不是沈轻提醒,他几乎要忘了这一路上的怪都是白萋萋一个人打下来的,看着她一直蹲着不起来,二人这才担忧的过来看看。
白萋萋愣愣的抬头,眼圈微红,眸子里还满是水雾。
沈轻吸了口冷气,“小…小姑姑,你是不是哭了?”沈轻连忙蹲在她身边,把她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还是说,刚刚哪里被伤到了?啊?”
见她不讲话,沈轻剜了眼白敛,“都怪你!你干嘛一直缠着我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