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过不一样的人生。”
“你以为我感觉不到吗？你越来越弱了。”姜如的眼里满是笃定，“神无所不能，心术不正的神若是到了单位面称王称霸，那一定会是灾难。所以，一定会有限制神的法则，体验不一样的人生？这样对你没好处不是吗？！”
沈赦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开口，“时间还不到，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
“……”
姜如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下来，声音轻飘飘的，“我没见真正的你，只是在和你无数的分身谈恋爱，甚至没听过你真正的声音。我就像那飞蛾，不停扑向你。我不了解你，你也没给我了解你的机会。你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
“放我下车吧，我想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