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怪羞愧的,毕竟在她看来,这两天挨冷受冻的一直都是盛睡鹤,而不是自己。
但自己非但在无意中对他非礼,而且还在事后骗了他栽赃给初五……
现在盛睡鹤却这样记挂自己,这真是……
盛惟乔双颊蓦然腾起红云,为了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失态,她赶紧端起热茶连喝几口,故作镇定道:“这么点儿时间,喝些热茶祛一祛也就是了。”
那大夫以为她不愿意把脉,为难道:“可是首领的吩咐……?”
“哥哥就是喜欢大动干戈。”盛惟乔干咳一声,伸出手腕,旁边公孙应姜忙把自己帕子搭上——盛惟乔对她点了点头,转向大夫道,“那你就看看罢!”
大夫看下来的结果是盛惟乔确实没积寒,不过说她:“身体有点虚,想是盛小姐不惯谷中,这两日受苦了。等回去之后,得好好进补一下才是。”
公孙应姜闻言立刻道:“岛上养的乌鸡这季节正肥着,回去之后叫人给姑姑炖上两只!”
如此打发了大夫出去,盛惟乔端起茶水抿了口,也不待公孙应姜说话,先关切道:“从方才照面起你就仿佛有要紧事要跟我说?”
“姑姑,您救救应敦吧!”公孙应姜怔了一下,似乎有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