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冯氏毕竟是儿媳妇,被公公戳破心思后,顿时羞红了脸,也不敢装作柔弱的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了,默默蹭到丈夫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好。
但盛兰辞作为备受老太爷宠爱的亲生儿子,脸皮却要厚多了,这会一点都不打磕绊的,赔笑道,“孩儿跟饮露就乖囡一个女儿,鹤儿也只这么个妹妹,哪能不当成眼珠子看?这两年,每每想起乖囡当年被那小子欺骗的经过,都还要惊出一身冷汗!这会乖囡似有对那小子动了怜意的样子,咱们哪里能不急?”
“你们这是因噎废食!”盛老太爷不赞成道,“那小子前年做事确实不地道,要不是老徐那老小子识趣,这一家子老子都不会再来往了!然而要说那小子天生就是个坏的,这辈子都改不了,也是未必!”
他抬手止住盛兰辞想冲口说的反对,慨然道,“旁的不说,你们只看他这两年的表现,还是可以的嘛!”
“那是因为徐世叔管的紧!”盛兰辞急切道,“可不是他自己愿意修身养性!”
“他这个年纪,有才干有志气的忙着念书赚功名,没能力没志气的忙着花天酒地混日子,又不是出家人,修什么身养什么性!”盛老太爷冷笑,“所谓玉不琢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