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顶多勒索些出海捕鱼的小渔船罢了!”
“公孙氏之所以想上岸,正是因为他们提前看到了这样的未来,希望逃出生天!”
“你我自幼在玳瑁岛长大,虽然都不甘与盗匪同流合污,然而耳濡目染,少不得沾上不少匪徒的习性。”盛睡鹤写完了字,将鎏金玳瑁笔搁到水晶笔山上,从旁边盛着清水的银盆里浣手,“但如今既然到了岸上,换了清白身份,定意要走堂堂皇皇的正道,这想法做法,也该改过来了!”
“否则当初在玳瑁岛的时候,那些或因为胆怯或因为良心,不愿意入伙的人都死了。”
“你以为如今反过来,在岸上行海上的那套,也没有问题么?”
“若是如此,公孙氏之流,还下海做海匪做什么?!”
“直接在海上大杀四方岂不威风?”
将花梨木架子上搭着的雪白锦帕拉下来擦干手,盛睡鹤终于转头望向地上的公孙喜——这时候公孙喜整个人都快趴地上去了,汗流浃背道:“属下知错!”
“起来吧!”盛睡鹤这才冷哼一声,“盛兰辞不是蠢人,他当初跟我商议,让我假借他外室子的名义进入盛家,图的就是给他那乖囡囡预备个后手,免得他们夫妇去后,女儿无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