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兄疼乖囡囡的证明啊!”盛睡鹤似笑非笑看她,说道,“乖囡囡老是斗不过为兄,却又老是希望能够欺负为兄实际上欺负不到,在名声上欺负下,乖囡囡不开心吗?”
“你才开心呢!”盛惟乔气的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挽起袖子,上前就一把拧住他耳朵,使劲揪着,喝道,“扯我给你做幌子还不够,现在还要污蔑我名声!现在这眼节骨上,说我欺负你,指不定就要编排到娘头上去你这安的是什么心思!?”
盛睡鹤嘴角微扯的拍开她手,做出正气凛然之色来:“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忌讳的动手动脚,像话吗?!还有没有一点点女孩儿的样子!你看人家敖表妹,斯斯文文的,哪怕是算计人也是不声不响的暗地里来,场面上终归还是恪守礼仪!哪像你,动不动就挽袖子,跟个市井泼妇一样!”
他要不这么说,盛惟乔动手之后也就觉得这么接触一个没血缘的男子很不合适了。
但现在他这么一讲,盛惟乔顿时把羞涩扔到了脚底下,指着他鼻梁,瞬开女子吵架时的天赋技能翻旧账:“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忌讳!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方才是谁直接拿手拍在我手背上的?!还有上次在山谷里头,是谁摸我手让我感觉下你的手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