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偶尔越俎代庖的缘故。我从来没有干过绕过您、直接去帮表嫂打压表哥的侍妾,或者是做其他插手表哥表嫂之间的事情的。”
“姨母常说我不懂事,但在哥哥的这件事情上,我觉得,姨母比我还要不懂事!”
宣于冯氏一动不动的听着,半晌,才惨然一笑,说道:“你是说,你不喜你表哥拈花惹草,却从未直接干涉过他后院所以即使我不喜盛睡鹤,也不该直接出手对付他?”
盛惟乔看着她的神情,觉得十分内疚,但还是道:“姨母,哥哥他,毕竟姓盛。”
盛睡鹤,是盛家子,无论管教还是敲打,既有盛家人在,都轮不着夫家宣于娘家姓冯的宣于冯氏的。
“……”宣于冯氏这次沉默了好久,久到盛惟乔表情都有点僵硬了,她才轻笑了一声,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人啊……总是这样的:没吃过苦的时候,听别人的经验,终归是隔岸观火,难以动容!真正吃过苦头了呢,才知道厉害。这时候,却往往已经晚了……”
“再后来,想把这样的切肤之痛传给所在乎的人,免得他们重蹈覆辙。”
“只可惜,往往又是这样的重复……”
“所以俗话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