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都过于天真以及想当然了,远没有宣于冯氏代为做主来的周全。
而盛兰辞则不同,这位盛家实际上的主事人,早二十年前宣于冯氏还没把他放在眼里,但二十年来顶着宣于家跟冯家的打压将盛家发展的风生水起,愣是与老字号的势家平起平坐无论这中间他借了多少势做了多少手脚销了多少赃赚了多少不义之财,都不能抹杀他的能力与眼光。
因此宣于冯氏哪怕由于盛睡鹤的缘故,对盛兰辞存下罅隙,却不会怀疑盛兰辞的能力。也就是说,哪怕是同样的说辞,相比她愿意掏心掏肺对待的冯氏母女,反倒是从令她不满的盛兰辞的口中出来,更可能取得她的认可……
“但其他事情也还罢了,哥哥的身世又不能给姨母讲,在姨母眼里,哥哥是爹爹跟外室所出。”盛惟乔苦恼道,“爹爹要为哥哥去姨母跟前说情,只怕姨母更生气了!”
冯氏头疼道:“可不是吗?!”
如果不是盛兰辞不能出这个面,以他的口才,早就摆平这件事情了,哪还要他妻女在这里操心?
“如果你姨母真的同意不多管闲事了,那当然最好!”冯氏捏了会额角,跟女儿说,“但如果她是骗你的,这说明她一定会在暗地里对你哥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