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打断道:“你要去长安?”
“不是我要去!是陪你去!”盛惟乔随口强调了一句,但立刻想到,宣于冯氏要谋害盛睡鹤的这件事情,顶好还是不要让盛睡鹤知道,免得增加他对自己嫡亲姨母的怨恨,忙道,“本来我是没答应徐抱墨的,但昨儿个我娘跟我说了些话。”
说到这里住了话头,扫了眼案侧正卷了袖子给盛睡鹤做书童的公孙喜。
公孙喜没理她,待见盛睡鹤摆了摆手,才躬身退了出去。
“这阿喜的脾气好大!”看着他把门关上,盛惟乔忍不住抱怨道,“他虽然姓公孙,我看他对应姜也没什么尊敬的。现在来了盛府,对我也是从不给面子!将来你要是娶了妻,也不知道他对未来主母是不是也这态度?”“他小时候吃的苦头多,所以不爱跟人接触。”盛睡鹤心不在焉的敷衍道,“回头我说说他——咱们说正经的吧,娘昨儿个跟你说了什么,怎么你也要去长安了吗?”
盛惟乔心说防备宣于冯氏的这个真相是肯定不好说的,然后徐抱墨之请更不能承认,思来想去,只能忍住羞涩,面无表情道:“娘说这两年她跟爹爹在南风郡上下物色了一遍,竟没发现适合我的夫婿!想着我也有十五了,若因郡中乏了出色人才耽搁终身,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