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马车觉得乏了,才想吹风解解闷呢!您就仿佛我根本不知寒暑似的了!”
“咱们乖囡当然是又贴心又懂事的。”盛兰辞笑着安抚道,“不过乖囡毕竟是头次出远门,爹哪能不多叮嘱几句?要是你娘也来了,这会非拉着你数落上半晌不可。”
本来冯氏也想来码头送行的,然而因为身孕的缘故,被上上下下一致劝住了。而肖氏虽然没怀孕,但刚刚将盛府后院打理上手,正忙的分身乏术,却也没空来送女儿了。
至于冯家、宣于家没来,原因自是被冯氏母女的“不识好歹”给气着了。
盛惟乔对于外家以及姨母的恼怒都没当回事,反正回头去两家撒撒娇发发嗲,这些长辈断没有不心软的,毕竟他们之所以心心念念不忘记谋害盛睡鹤,不就是怕这人成为自己母女的绊脚石吗?
这会就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也就是这会咱们南风郡天还不怎么冷,北上之后,当真天冷下来了,我怎么可能不保重自己呢?”
父女俩说了几句,盛兰辞问过几人喜好以及忌口——主要是敖鸾镜——也就下去安排了。
敖鸾镜到这时候才好奇问:“盛表哥他们呢?他们好像没来这酒楼里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