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做姐姐的替他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贸然行事,给姑姑还有小叔叔添麻烦呢?”
盛惟乔心下暗叹:这侄女儿的态度倒是极好的,就是不知道公孙应敦那侄子现在是个什么想法?他要是跟公孙应姜一样知道好歹也还罢了,万一还是坚持反对招安、反对支持盛睡鹤,这个人可就是个麻烦了。
偏偏还是公孙夙的亲生儿子。
目前也只能期待盛睡鹤能够如他所说的那样,有足够的手腕压得住这侄子了。
想到这里,盛惟乔不免又觉得自己这行人给盛睡鹤加了难度——如果不是她要随行,又带上了盛惟妩、公孙应姜,还引来了敖家兄妹的话,以这海船的宽敞,如果只是盛睡鹤与徐抱墨结伴同行,有的是机会避开徐抱墨的耳目,单独收服公孙应敦。
但现在,楼船上的主子们足足七位,下人更多,哪怕船只足有三层呢,也真的是到处都是人了。
这种情况下,公孙应敦如果存心找事,随便喊一嗓子,想找个角落给他脸色看,估计都找不到!
“算了,这公孙应敦要当真自己找死,总归不能为了他毁了哥哥的前途!”盛惟乔心中暗道,“哪怕他不是盛家血脉,然而爹娘私下里说的很对:除了娘现在怀的还不知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