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继续参加这开菊会,而且还要争取头名——回头跟高密王那边理论起来,就可以说:“你们看,我们跟孟氏半点关系都没有,不然为什么连这开菊会的魁首都没让给孟家小姐?”
他暗赞盛惟乔不愧是盛兰辞之女,虽然以前听说这位小姐娇生惯养的紧,不是可以担事的人,然而关键时刻,到底透露出乃父之风来。
当下一面令人下去搬花,一面介绍:“小的预备了两盆菊花参加比斗,一盆沽水流霞,一盆玉指点金。品相都是极好的,参与品评的几位事先看到时,都说夺魁料想是没问题的。”
这话就是暗示盛惟乔,这两盆是内定好的魁首了——至于具体哪盆是魁首,看情况,但今日的魁首肯定出在“春喜眉梢”。
盛惟乔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对敖鸾箫道:“表哥,我们都不是很擅长诗词,待会只怕要麻烦你了!”
敖鸾箫闻言就是一惊,忙道:“这里离船上也没多远,咱们出来的时候,徐世兄是没下船的。兴许他这会还在船上,不如现在就遣人去请他来帮忙?左右距离日落还有点时间!”
他说这话自是自惭文采不行,怕有负重托。
不过盛惟乔安慰道:“表哥,方才那两位的词作你也听到了,不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