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这番耽搁下来,这会天都完全黑了,附近也没其他码头,今晚还无星无月这时候离什么港啊?
船上水手却也不知道缘故,只说:“这是大公子吩咐的。”
以为他纯粹担心晚上航行的安全,安慰道,“这段海路非常太平,掌舵的是再三核对过海图的,绝不会有事。而且咱们走的也不快。”
徐抱墨皱眉问:“盛禄呢?他也跟着一块走?你们家这边的产业没人管了吗?”
那水手诧异道:“那位管事方才就下船了,之后大公子才吩咐开船的。”
闻言他二话不说转头去敲盛睡鹤的门,这次总算是盛睡鹤亲自来开门了,但脸色比方才的公孙喜还难看,开门后,也不等徐抱墨开口,先说:“世兄,我今日去岸上办的事情,实在令人难受。所以今儿个我想早点安置,成么?”
这话说的徐抱墨一怔,就觉得讪讪了方才只顾着忙盛惟乔一行的遭遇,竟全部忘记楼船之所以要在碧水郡停靠,皆因盛睡鹤的要求。
虽然他到现在都不肯透露这半日他去做了什么,然而从他这难得不耐烦的表现来看,显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徐抱墨所以想:“那么恒殊弟今日对于大乔一行人遭遇的没什么波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