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就这么开门上楼,顶着外面值夜之人的注视,让你的陪夜丫鬟给你开门放你回屋?”
盛惟乔一怔,下意识的住了挣扎。
盛睡鹤趁机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抱进内室,放到睡榻上,顺手扯了大红底绣五色牡丹锦被兜头盖下——盛惟乔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既恼怒又警惕的瞪着他。
“兄妹”对望片刻,盛睡鹤定了定神,转身去外面点了两盏铜鎏金吐水金鱼座紫檀木宫灯进来照明,才撩袍在榻沿坐下,温和道:“来,把受伤的脚腕伸出来,我瞧瞧!”
“要不要紧啊?”盛惟乔闻言,打量他片刻,确认他没有趁机不轨的心思,方迟疑着掀开些许被角——灯下望去,慢慢伸出来的一只玉足柔嫩白润,形若纤弓,在大红锦被的衬托下,直如雪搓粉捏,如此却也愈显伤处一片青紫的可怖。
女孩儿自己看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忧冲淡了羞涩,忍不住问,“我觉得好痛!该不会断了骨头吧?”盛睡鹤安抚道:“就那么磕了下,应该不至于伤到筋骨,待我仔细看看。”
说话间,将伤足托起,迎向灯下细察——常人脚踵多少会有些茧子,然而盛惟乔自幼娇生惯养,出门不是车就是轿,又有一群丫鬟从头到脚的服侍,连双足这等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