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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绿绮入内喊醒了盛惟乔:“小姐,该起来了!”
之前在盛府的时候,盛惟乔如果要睡懒觉,左右盛兰辞夫妇都纵着,贴身大丫鬟自然也不会太违逆了她。
但现在在船上,不说其他人,单一个盛惟妩,那是张开眼睛就要找姐姐的,盛惟乔却不好再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了。
“啊哟!”盛惟乔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想起来昨晚的悲惨遭遇,迷迷糊糊的爬坐起来,边揉着眼睛,边在脚踏上胡乱勾着丝履。
结果还没探到丝履的位置,方在脚踏上一点,已觉左脚脚腕一股子酸痛陡然升起,顿时一个激灵,张眼道,“绿绮,你快去打盆热水,拧个热帕子来与我敷一敷!”
绿绮闻言也发现了她脚腕上的伤,不由变了脸色,快步走到外面喊了个小丫鬟去准备,就折回来问她:“小姐昨儿个入睡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晚上过来弄成这个样子?”
“……半夜里睡不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当心被香几绊倒砸的。”盛惟乔苦大深仇的看了眼榻边的黑漆嵌螺钿折枝花卉纹香几,“先去拧帕子,等会我梳洗好了,你再喊大夫来给我瞧瞧吧!”
虽然盛睡鹤昨晚说了没事,但终归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