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他在海上是堂堂鸦屠,心狠手辣,凶名远扬;上了岸做盛家大公子,那也是才华横溢,傲视群伦!
他怎么可能是准妻奴!?
那种良才美玉明明就是徐子敬还有徐抱墨嘛!
他们徐家可是家传的惧内——等等,盛睡鹤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他现在喊爹的那位盛兰辞,也是个自告奋勇给冯氏打洗脚水、没事就给妻子捏肩捶腿的,那么如果徐抱墨传承了徐子敬的惧内,那自己……???
“不不不!”盛睡鹤大惊失色的站住脚,“老子又不是盛兰辞的亲生儿子——他惧内跟老子有什么关系?!而且老子这两年跟着盛家老太爷的时间也不少,老子将来一准可以像盛老太爷管明老夫人那样,把妻子管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让她往东不敢往西、让她打狗不敢撵鸡、让她跪就跪、让她滚就滚……肯定是这样啊!!!”
再次确认了自己将来会是个威严的夫主,后院来了什么样的母老虎都得趴着,哪怕来了一打雌龙都得盘着,盛睡鹤方心平气和的整了整衣冠,出门去喊人将浴桶里的水倒掉,洗干净了再换桶新的热水来。
下人觉得挺奇怪的:这大公子不是刚刚要了一桶水,算算时间才洗完吗?怎么又要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