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要大大的得罪他——他不当场给我颜色看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轻描淡写的反诘我几句就算了?”
“尤其后来我故意反客为主的走进内室,坐在他睡榻上擦头发,把他被子都弄湿了不说,还嫌他沐浴过的水脏,让他给我重新备水沐浴!”
天知道她当时看似气势汹汹,骄横跋扈,实际上心里已经做好了被盛睡鹤丢回凉透的浴桶里、甚至丢下海的准备了好吗?
结果呢?
盛睡鹤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当真给她弄了热水、拿了衣裙,末了还好好的送了她回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盛惟乔揪着头发,觉得麻烦大了,“他他他他这到底是当真对我起了什么心思,所以格外宽容;还是被我气惨了,这会的好说话,是为了麻痹我,打算趁我疏忽之后,给我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虽然她觉得之前的“练胆”已经是永生难忘了,然而盛睡鹤未必这么想——她这个所谓的哥哥早年杀人放火都是家常便饭,义兄都弄死过,就算两人现在是礼法上的兄妹,也挡不住盛睡鹤要对她下毒手啊!
这么想着,盛惟乔哪里还睡得着?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分析,“如果他是打算狠狠的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