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败名裂,奴婢作为您的贴身丫鬟,又岂能有好下场?更不要讲,连整个敖家的声誉,只怕都要受到影响!”
“如此算下来,怎么都是奴婢顶罪划算——算奴婢求小姐了,奴婢知道小姐待奴婢好,可是目前这样的境况,咱们若不舍车保帅,那才是趁了盛惟乔他们的意啊小姐!!!”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丝丝,敖鸾镜不禁泪流满面,然而有道是急中生智,就在她决心动摇,就要开口答应时,忽然灵光一闪,一把攥紧了手,说道:“丝丝,这么半晌了,外头徐抱墨没闹,里头盛惟乔怎么也没醒来?”
丝丝一怔,就见敖鸾镜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脱了丝履,蹑手蹑脚的走进内室。
片刻后,敖鸾镜带着惊喜与快意之色出来,小声道:“真是天可怜见,给咱们一线生机……那盛惟乔,居然当真睡的烂熟,别说忽然醒过来了,就是在她面前敲锣打鼓,只怕也要过会才能惊醒她!”
“可见咱们之前硬把那绿锦赶走是对的!”丝丝闻言,也是眼睛一亮,“这盛惟乔做惯了掌上明珠,从来都是万事不必操心,这种需要睡到一半起来留神动静的差使,她哪里做的来?这不一睡就睡的人事不知了?若那绿锦留了下来,必然就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