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所以如果惟乔表妹要给你难堪,当初大可以直接拒绝你!”
“你又怎么可能有方才当众指责她的机会?!”
敖鸾镜听得心中好不烦躁,眼泪簌簌掉下来:“说来说去,哥哥还是信任那盛惟乔而不是我!那么我也要问哥哥了,你怎么知道盛惟乔容我上船就是对我没有恶意?!谁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对我不喜,专门带我在身边好亲自折辱我?!”
“再者,正如哥哥所言,盛惟乔她深得盛家宠爱,就算她令咱们在船上出了岔子,反正自有盛家一干长辈替她善后,她怕什么?!”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一阵了无生趣,也不想继续诉说自己的委屈与担忧了,哽咽道,“终归是我福薄,本以为这一趟走下来,多少有些指望!未想现在连哥哥也跟我离了心!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明儿个哥哥把我交给他们处置也就是了!”
“我若是为了把你交出去任凭处置,还费什么功夫专门喊你过来问话?!”敖鸾箫这大半夜已经被她气的不轻了,这会再听这话,怒火急涌,竟是整个人都颤了颤,嘴角就渗出血色来,直直的看了她良久,才用沙哑的嗓子道,“果然祖父放你出来走一趟是对的,之前在家里,我们总以为你不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