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们——尤其是盛惟乔——敖鸾箫是知道盛惟乔非常得宠的,这位盛家表妹不但是南风郡三大势家共同的掌上明珠,从徐家老夫妇对她的态度来看,说她也是徐家的心肝亦不为过。
这么位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女孩儿,按说多少该有些骄矜之气,成天对着敖鸾镜姐姐长姐姐短之后,忽然被这位敖姐姐栽赃污蔑,甚至还谋害未遂,哪能没点雷霆之怒?
如今竟主动揭过,八成是以为自己当真为此吐了血,为了让自己接下来好好静养,所以宁可咽下这场委屈了。
“怪道祖父对盛老爷子还有盛世伯父子都推崇万分,同样是娇养出来的女孩儿,这惟乔表妹论心胸气度却比小镜不知道胜过多少!”他心中叹息,“也是,盛老爷子从前的成就且不说,盛世伯好歹是翰林,盛表哥又是这样年轻的解元,有道是耳濡目染,这样家里出来的女孩儿,岂是等闲人家女孩儿能比的?”
“说到底,是我敖家没什么人才,给不了小镜什么好的熏陶,一味的宠爱,反倒是助长了她的娇纵与肆意了。”
他心里总结着教导妹妹失败的教训,暗自决定往后再不能太惯着敖鸾镜了,免得她继续长歪——对盛惟乔的愧疚固然更上层楼,这会当着敖鸾镜的面,也实在不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