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臂,黑底绣红梅的袖子略略上提了一截,露出欺霜赛雪的皓腕,腕上正是方才南氏给的翡翠镯子,碧莹莹的,愈显肤光润泽,美人如玉。
重点是,这女孩儿显然一点没觉得这只镯子有什么压力,跟徐采葵说到开心处,举手掩唇而笑,翡翠镯子与朱唇相互辉映,别有一种诱惑的风情。
他看的心塞的不行,恨恨的转过头去。
却不知道盛惟乔不是没注意到徐子敬夫妇给自己的见面礼最丰厚,其他人的都要差一筹。
问题是,作为盛兰辞夫妇的掌上明珠,冯家这一代孙辈里唯一的女孩儿,宣于冯氏的嫡亲外甥女,她……她打小就习惯了这种区别对待了好吗?
就是盛老太爷跟明老夫人,逢年过节给孙辈们东西,盛惟乔的那份,就算不是最丰厚的,也肯定是最别致的,如果这两样都不占,那也肯定让她先挑!
这种情况下,盛惟乔对于受到偏爱早就习惯成自然——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她的潜意识里,徐子敬夫妇给她的见面礼最好,这是很正常的;如果徐子敬夫妇给她的见面礼不是最贵重的一份,她反而要觉得奇怪了。
所以女孩儿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轻松给盛睡鹤带去了多少压力跟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