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徐抱墨只能露出个虚弱的笑:“爹,娘,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那天本来是主动邀请大乔她下船走走的,然而大乔说她们女孩儿一块出去就行,我才托了敖贤弟陪她们。早知道那天会出事,我怎么可能不亲自跟过去呢?”
他这么一说,徐子敬夫妇越发忧心忡忡了:这傻儿子,叫人怎么说他好?
人家女孩儿说不要你陪,你就真的不陪了?
不知道女孩儿家最爱口是心非吗?!
退一步来讲,即使你没继续陪同,托谁不好,非要托敖鸾箫?!
敖鸾箫也是盛惟乔的世兄之一,且年少未婚,这妥妥的隐藏对手啊你还主动给人家接触的机会?!
你就是找俩护院跟着都比找这敖鸾箫合适好不好?!
不过考虑到当场指出儿子的蠢笨之处,只会进一步降低盛惟乔对徐抱墨的感观,夫妇俩只能在心里暗暗吐血,暂时忍了!
“许是因为春闱临近的缘故,这孩子紧张太过,所以都有点傻乎乎的了!”南氏果断给儿子找借口,试图挽回徐抱墨在盛惟乔心目中的形象,“乔儿你可别怪他啊,等你们安置下来之后,婶母让他陪你好好逛逛长安——别看现在进了腊月里,大大小小的铺子歇了不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