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祖父祖母一块到盛府小住,动了团聚之念,就带着敖贤弟与敖世妹赶到盛府。恰好我与恒殊弟前来长安,大乔、妩世妹跟应姜也想出来游览一番,几位长辈就说不如让敖贤弟跟敖世妹也一块,如此人多了热闹,路上也好彼此照应。”
“不想船过碧水郡后不久,敖贤弟忽然染了疾病,卧榻不起。”
“船上虽然带了大夫,不过那大夫年岁尚轻,火候不够,敖世妹不放心,我们就在江南停船,请了当地名医给敖贤弟诊治,说是得上岸调养一个来月才能确保不留后患。敖贤弟牵挂春闱之期就在二月初,执意要我们先行一步——恒殊弟就安排他在盛家的一处江南别院里静养,也给南风郡那边报了信。”
“噢,敖世妹自然也是留在江南照拂敖贤弟了,故而没能随船前来长安。”
徐子敬夫妇看出他们彼此交换的眼色,心知八成有内情,不过这会也不戳穿,只颔首道:“原来如此!这可真是太遗憾了,我们连两个孩子的院子都预备好了,就等见面呢!没想到敖家孩子居然病了!”
“只要人没事就好!”毕竟没有血缘,只是祖辈有交情而已,到现在连面都没见过,南氏这会的惋惜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反正孩子们都还年轻,等养好了病,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