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借他八百个胆子敢跟您问罪?
话说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徐子敬惧内的事情没有外传,若非徐老侯爷出卖儿子,盛家压根都不能知道这秘密了——原来南氏管丈夫管的虽然紧,在人前倒还是很给徐子敬体面的。
不过……
想想十几年私房钱攒不够一两银子,还是觉得这位世叔怪惨的啊!
等等!
作为女孩儿,我怎么能站在徐世叔的立场上呢?
我必须站在南婶母的立场上嘛!
——婶母干的漂亮!
她使劲掐了把掌心才忍住笑,柔声细语的安抚南氏之余,也有点皱眉:揣测这位婶母的语气,她们母女竟然都是已经吃过了——这么着,徐家人起身的时辰比她想象的还要早?
她心中顿时愁云惨雾一片,现在刚刚进腊月,春闱是明年二月,放榜在三月,也就是说,她得勤快上至少四个月吗?
真是想想就觉得好悲伤!
“要不还是找个理由去爹爹当年置办下来的别院里住吧?”盛惟乔顿时就想着,“至少那只盛睡鹤从来没管过我起身的时辰——只不过他住侯府的话,跟徐抱墨交流功课十分方便,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搬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