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互相建议着去祭红榭里赏梅。
路上徐采葵边摸着袖子里的鎏金葵莲纹小手炉,边跟盛惟乔说,“不过她也不是没脑子的人,脾气大抵是冲着孟家那边发作,自己这边的人,包括像我们这种不想掺合他们事情的人,她还是比较客气的。”
“之前在丹陌楼,之所以会同乔姐姐您吵上,估计也是当您是个寻常路过的商贾之女,以为可以随便欺负。”
“明日咱们一块登门,说明了姐姐来历,料想她也不会无礼的!”
盛惟乔闻言松了口气,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毕竟在丹陌楼的时候,她说话那耿直的劲儿,也实在叫人头疼!”
既然说起这个话题,她又顺口问起明日去赵府的其他禁忌。
徐采葵笑道:“赵家是长安老字号的高门了,据说赵王妃的曾祖父以探花入仕,一度官拜吏部尚书。其子孙也一直有金榜题名者,赵桃妆的父亲赵侍郎参加春闱时,虽然未入头甲,却也是二甲传胪,而且此人文采斐然,在朝野都有极大的名声。否则即使有高密王做姐夫,也未必能压下礼部另外一位与孟氏亲善的侍郎,受命主持明科春闱呢!”
“这一家是实打实的书香门第,子弟教养都还可以,像赵桃妆已经属于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