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欣然应允,一干晚辈遂与南氏、嵇氏一块告退出门。
因为花房横竖在府内,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到了外头,嵇氏跟南氏说了几句叮嘱她们的话,就自去二房看皮子了。
赵桃妆一面引着盛惟乔一行人过去,一面跟她们闲聊着:“听说你们是一路坐船来长安的?路上风景怎么样?”
“起初觉得什么都有意思,不过在船上待时间长了之后,也就习惯了。”盛惟乔有点惊讶,“你们之前去碧水郡,没乘船?是走的陆路吗?”
虽然从长安到碧水郡都有官道,但这时候的官道也就是夯实的土路。靠着大城附近的一段还算好,官府不时会派人修缮下;远一点的地方,刮风下雨过去,说不得就叫雨水冲垮了,又或者走的人多了,坑坑洼洼的不平,却都未必有人管了。
哪怕马车再精致,经过这种路的时候也实在吃力的很。
尤其马车终归宽敞不过楼船,对于女眷们来说,坐船出行,风平浪静的时候,好歹可以去甲板上走一走;若乘马车,大部分时间可都只能扃牖在狭窄的车厢里了,好不气闷的。
赵桃妆他们回来的时候不坐船,还可以理解,因为水路难以提速,尤其这季节西北风吹着,楼船北上愈发艰难,当时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