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有多少法子能让乔儿颜面扫地不说,在这长安城里都待不下去?!”
“更遑论是定下七日之约,让乔儿再次觐见?”
徐子敬冷笑,“太后年纪大了,近年凤体也时常违和。平常除了有事情,以及太后喜欢的几个晚辈外,寻常的请安求见,太后都不允了。乔儿今日才头次觐见,错非太后对她印象不坏,区区一个臣子之女,值得太后再花时间精力召见?”
这话说的南氏跟徐抱墨都是面面相觑,半天作声不得。
良久,南氏才喃喃道:“这……这么说,太后今日非但没有恼了乔儿,甚至还对乔儿有些喜欢?”
她不可思议道,“那池作司为什么还要跟我们说那样的话,暗示我们太后恼上了乔儿?难道池作司领会错了太后的意思?”
徐子敬顿足,痛心疾首道:“我的好夫人啊!您想想太后她姓什么?她姓孟,孟家就是靠她老人家起家的!如今高密王跟孟氏正掐的死去活来,孟太后能不帮孟家拉偏架么?咱们这些年来为了不趟浑水,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饶是如此也是险之又险才避开了被双方抓住把柄不得不站队的下场!”
“现在好了,采葵这没见识的东西!自以为替家里着想哪,一顿羞辱逼走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