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别这样!盛家孩子不是才搬走吗?他们那宅子离的又不远,明儿个我跟衙门里告个假,咱们一块去跟他们说明事情的内情,再请他们回来不就是了?归根到底,咱们两家可是从孩子们祖父时候就结了交情的,咱们还是长辈,盛家孩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晓得今儿个采葵无礼乃是中了计后,哪能不给咱们这个面子?”
“你就想吧!”南氏一听,哭的更伤心了,使劲儿推了他一把,有些激动的诉说道,“如果只是乔儿,那倒确实是个肯给咱们长辈面子的心软孩子!可这会盛家几个孩子里拿主意的是那盛睡鹤,那小子!今儿个我说一句他恨不得说十句,偏还有理有据,句句堵得我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底下一直默默喝茶的徐抱墨听到这里,忽然感到有点不妙……果然就听南氏继续道,“我没念过书,眼界不高,城府有限,所以没看出来池作司的那些弯弯绕绕也还罢了!但抱墨他好歹是正儿八经考上来的举人,今儿这样的场面,他要有那盛睡鹤一半的才干,想来也不至于弄得我们母子被盛睡鹤一个人说的丢盔弃甲,只能放他们兄妹就此离开不说,他方才追过去居然也被三言两语打发回来——简直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下好了,徐子敬如释重负,立刻一拍桌子,指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