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刑场或者北疆做炮灰——如果你落榜了,区区一个举人,哪里来的资格办这样的大事?纵然办成了,玳瑁岛那些人上了岸之后也轮不着你做主!届时他们不满,揭发起来,你还能有好下场吗?”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次害盛睡鹤害的不轻,眼泪簌簌,却是怎么都止不住了。
盛睡鹤温言细语哄了大半晌,见她还是哭个不停,只觉得心力交瘁:“祖宗!跟你说了你未必当真害到了我,就算害到了,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你倒是先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啊!不然我怎么分析利害怎么知道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看盛惟乔听了这话仍旧哭的停不下来,就拍几而起,咬牙切齿的,说,“算了,你慢慢哭,我带两个人,趁夜去将徐采葵那贱婢弄死,提她头颅来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