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今儿个就要专门告假来处置,怕晚点出门的话,对方率先找上门来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昨儿个南氏能那么放低身段,这徐子敬也是不可不防他是一点都不想接待徐家人。
果然盛睡鹤到了侯府门口,正赶着徐子敬上马,他就迅速滚鞍下地,紧走几步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地,含笑道:“世叔这是往哪里去?看来小侄来的不凑巧,却要打扰世叔了吗?”
“我正说要去找你们。”徐子敬见状朝他身后看了看,意料之中没见到盛惟乔等人,暗叹一声,也从马背上跳下,上前扶他,半是愧疚半是责备道,“我昨日在衙门被几件公事绊住,所以回来的晚了,没能拦住你们你啊也真是的,区区一个孽障的疯话,哪里就能当真呢?这府里现在做主的是我跟你们婶母,以后当家的是抱墨,同那孽障有什么关系?!她何德何能代表我徐家留客与逐客?”
盛睡鹤立刻道:“世叔千万别这么讲!采葵世妹乃是世叔与婶母的嫡亲骨血,这些年来徐世兄一直远在苍梧郡尽孝徐老侯爷与夏侯老夫人膝下,您二位跟前,素来只有两位世妹承欢!何况采葵世妹说到底也是为了徐家考虑,这是人之常情!有道是疏不间亲,哪能为了我们几个晚辈,叫世叔、婶母与世妹这亲生骨肉之间起了罅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