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乔想到此处,恨的简直咬牙切齿,只觉得自己怎么运气这么坏?打从十岁之后碰见的外男,一个比一个坑!
从宣于澈到徐抱墨再到盛睡鹤,卖相是一个比一个好,这心里面却一个比一个深沉会算计!
人家宣于澈好歹非常明显的表示出来就是看中她嫁妆了;徐抱墨呢起初纵然骗了她,后来也实实在在的说了是误以为她脾气好到逆来顺受方起了追求之心;这盛睡鹤倒是欲扬先抑,起初让她恨的牙痒痒,之后表现越来越好,在盛惟乔心目中分量也越来越重,这次更把搬出宁威侯府的事情全权交给他做主,信任到这地步,结果呢?
呵呵,也是个贪图富贵的!
盛惟乔记起两年前盛睡鹤才进盛府时,说她“除了长的好以及嫁妆多一无是处”,那时候自己也真是天真,光顾着同他吵架,怎么就不会反推一下:这说明盛睡鹤看重的,岂不就是长的好还有嫁妆多吗?!
她长的虽然好,但所谓名都多妖女,这长安城的绝色不知凡几,盛惟乔自认还没美到天下第一的地步。
嫁妆再多,盛家也不是大穆朝顶有钱的。
“亏我之前还为了揣测他是否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情愫辗转反侧!”盛惟乔气的微微哆嗦,“那时候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