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
南氏忙跟桓夜合说:“静淑县主,您可得行行好!回头怎么也要给长公主殿下做点什么,不然我可就要被殿下问罪啦!”
“南夫人您别担心!”俏立太后身侧的桓夜合抬起头,转首朝她嫣然一笑,说道,“殿下平常那么疼我,我哪能把殿下那份忘记呢?”
说话的功夫,她手底下也没停,已经跟左右宫人把漆盘放在几上,将衣裙打开给太后还有长公主过目了——因为是在丹墀之上,偏殿又十分广阔,尽管点了一圈的连枝灯烛照明,南氏跟盛惟乔坐在位子上,仍旧看不到多少细节,只能分辨出那是一套铁锈红底蹙金绣鸑鷟衔花两色缎短襦加水色撒绣缠枝曼荼罗留仙裙的常服。
给舞阳长公主的那件披帔则是香色云凤暗纹绉纱做的,边缘镶了一溜儿的流苏,从长公主拿在手里细看时反射的点点金光来看,多半还掐了金牙。
虽然具体的做工,底下看不到,但作为接受者的孟太后跟舞阳长公主都赞不绝口,南氏自然也是跟着夸。
而盛惟乔由于年岁跟身份的缘故,这会却不好插嘴,只能保持着端庄文静的姿态坐在那儿,隔段时间,端起茶水浅浅的抿上一口,寻思着太后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提起七日之前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