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没的,所以又让辰砂给引路的蒯公公塞了个红包,示意他走快点。
如此一路匆匆忙忙,跟生怕后头有猛兽追似的出了宫,不但蒯公公头顶冒着热气,婶侄俩也是面红耳赤,额角见汗。
盛睡鹤听车夫提醒,从马车里出来看见了,十分吃惊,边拿帕子给盛惟乔擦脸,边皱眉问:“怎么回事?”
“上车说!”南氏神情阴沉,朝自己的马车抬了抬下巴,她本来以为今儿个能有来去路上与盛惟乔同车谈心的机会,所以专门拣了驾最宽敞的马车,还教人花了两天时间好好的装饰布置了一番。
虽然今早盛睡鹤横插一手,压根就没让盛惟乔上车,但匆忙之间,南氏也没有更换座驾,这会带头上了马车,却没放下帘子,冷冷的看着盛家兄妹——盛睡鹤不吃她这一套,自顾自的拉了盛惟乔朝他们的马车走,但盛惟乔犹豫了会,到底还是扯了扯他袖子,小声道:“今儿个的事情,还是同婶母解释一下好!”
见盛睡鹤皱眉,她不悦,“你不想去,那我自己去!”
“我陪你去!”盛睡鹤无奈,只好叮嘱自家马车跟在后头,领着她上了南氏的马车。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氍毹,车壁上有机关,原本贴壁的一块木板掰下来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