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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南氏感动于盛惟乔不计徐采葵当众下逐客令的仇、这时候也不忘记让宁威侯府沾光之余,又担心:“但你们兄妹实在太年轻了,之前一直在南风郡,也没什么声名!现在忽然一下子解决了这满朝都蹉跎到现在也没解决的大事儿,婶母只怕,木秀于林啊!到时候春闱……”
“婶母真是关心则乱!”这时候一直含笑不语的盛睡鹤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正因为碧水郡之事蹉跎到今日也没个结果出来,只要朝廷决定接受将罪魁祸首定为茹茹的这个建议,那么婶母以为,包括朝廷钦差在内的那许多人,是被一个寻常士子压下去得脸,还是因此发现一名少年俊杰光彩?”
盛惟乔举袖掩嘴,在旁窃笑道:“进士虽然罕见,但三年一榜,举国也是不少的!在高门眼里,寻常进士可算不了什么!所以他们若想不太丢脸的话,除非哥哥名列头甲,甚至高中状元——哥哥之前已经取了县试、府试、院试的案首,乡试也是解元,如果会试殿试也夺魁的话,就是前无古人的六元!这样,哪怕是朝廷钦差,输给这个年纪的哥哥,也不算愚钝,只能说恰逢命世之才了!”
南氏闻言,久久不能言语,半晌才拍了拍盛惟乔的手背,叹道:“我知道了!”
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