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王妃想让世子出继?”盛惟乔愕然片刻,问。
她想起来容清醉带着重伤回到长安,居然没有在高密王府中养伤,反而住进了外家莫非高密王妃偏疼长子,对这个次子十分不待见?所以哪怕高密王只有这么个儿子符合寻常出继的要求,王妃也要拦着不许?
“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屠如川沉吟道,“高密王妃本来气度高华,才貌双全,是长安最负盛名的贵女,是以才会被先帝选为高密王妃。说起来她嫁入皇室后,本来行事为人都很为人称道,对高密王的侧妃与侍妾,以及庶出子女,向来宽厚大度,毫无嫉色。”
“但自从当年王府的那场时疫后,高密王妃许是受到了丧子之痛的打击,足足病了大半年才起身不说,此后也是性情大变,非但从不参与任何宴饮,连人前都不怎么露面了。所以对于这位王妃的考量,长公主殿下也无从揣测,至于我,其实根本没见过这位王妃,就更不好说了。”
盛惟乔眼中流露惊讶,说道:“之前听哥哥转述世叔的告知,我还以为这位王妃生性悍妒,借时疫的名义铲除侧妃侍妾还有庶出子女呢!没想到高密王妃对于庶出子女居然这样重视,竟为他们的死病倒了大半年?”
这可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