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还没有明显好起来,再去请屠如川推荐的这几位。
如此从屠府告辞,回宅子里的路上,盛惟乔兀自觉得不自在,不免对盛睡鹤存了几分怨气,不待回到府里,在马车上就说:“你方才一直没说话,可是看出屠世叔不是那样的人了?却为什么也不提醒我一下?难为看我丢脸很好玩吗?”
“什么?”盛睡鹤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却过了会,才仿佛忽然反应过来一样,道,“你是说你以为屠世叔在给高密王做说客的事情?我没有故意不提醒你,当时我也是这么怀疑的。”
盛惟乔不相信:“你也怀疑?那你为什么都没怎么开口?以前碰到事情,我是想插话都插不进去,方才呢?根本就是我一个人同屠世叔他说下来的!”
比如说前几日从宁威侯府搬出来的事情,盛睡鹤那叫一个口齿犀利,一个人轻描淡写的就挡下南氏母子的联手——盛惟乔除了中间被迫表态外压根没机会出战——这才几天啊?这人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盛惟乔顿时就怀疑:“莫非这人是从宁威侯府搬出来之后,才起了婚娶高门的心思,所以连带对我的态度也转了?”
就想到是不是当日徐采葵当众下逐客令的事情,自己这个首当其冲的人没留下多少阴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