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身份,有什么好怕的?”
盛睡鹤嘿然道:“乖囡囡,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也说了,这长安是天子脚下!在这地方敢做地痞流氓的,谁知道背后是什么人?”
他心里暗暗叹息,自己目前的地位还是太低了,偏偏来的时候,就有那么巧,楼船在碧水郡就停留了半日,居然也出了事不说,还一路牵扯到长安,甚至闹到了太后跟前!
“说起来也是怪徐采葵那个贱婢!”盛睡鹤心里默默诅咒着,“要不是她才从宫里回来,就当众对乖囡囡下了逐客令,乖囡囡也不会因此被吓住,由此成了惊弓之鸟,巴不得同所有权贵都撇清关系,免得她一个不留神没敷衍好,自己挨罚不说还要拖累其他人!”这么想着,他怨恨徐采葵之余,对盛惟乔也感到十分歉疚,这女孩儿为什么千里迢迢陪自己来长安,原因他一清二楚。
想盛惟乔在南风郡过了十四年,什么时候看过谁脸色?
结果来长安才几天啊?
就怕这怕那,再这么下去,原本跳脱的性子只怕都要磨成天知道什么样子了!
盛睡鹤想到自己的那张底牌,本来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的,眼下远远不是时候,甚至现在用了,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自绝前程,然而如果